讨厌你的忠诚(1 / 5)
室内的门被关上,发出一声闷响。
金曦背脊紧绷地站在原地,指尖的温度还残留着刚才拉住金屿手腕的触感——滚烫、倔强。
“你到底知不知道,你现在是个什么位置?”
她的声音极冷,像是将锋刃直直抵在他的喉口,“你留在帝国,就是把自己绑在他们的链子上,永远没机会回头。”
金屿的呼吸在瞬间急促起来,可他没有退。?“姐,你不懂——”?“我不懂?”金曦冷笑,眼底燃起危险的光,“是你不明白,还是你根本就不想明白?你觉得展渊收留你,是因为你对他有多重要?他只是想——”
“够了!”?金屿猛地打断她,眼底第一次带着锋利的光,“他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?他向前一步,像是要用全身去抵住她的怀疑,“我知道他做过什么,他也知道我是谁,他从没伤过我——从来没有!”
金曦盯着他,她的直觉在叫嚣,保护欲和危险的直觉在心口纠缠,几乎要将她扯裂。?“那是因为你对他还有利用价值!”
两人之间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。?金屿的唇在颤,可他眼里的坚定没有丝毫动摇。
“我想跟在殿下身边,”他的声音低下来,却格外清晰,“就算你是我的姐姐,也不能随便决定我的人生。”
金曦冷声道:“帝国就是一个虎狼窝,你现在留在联邦——”
金屿却忽然静下来,打量着她。
她看起来要比自己更像年纪小的妹妹——肩背笔直,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疼的瘦削倔强。
“联邦和帝国没有区别,金曦姐。”?他握住她单薄的肩膀,力道不重,却让她不得不正视自己。?“真正决定我们归处的,不是旗帜和疆界。”?他的声音很轻,却像一颗钉子,缓缓钉进她心口,“我们该选择的,是身边的人——和自己想要的生活。”
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药味与消毒水气息。窗帘半拉,阳光只在地板上留下一块斜斜的亮痕。
展渊坐在病床边,指尖轻轻敲着床沿,视线落在金屿身上,带着不加掩饰的审视与探究。?“看样子恢复得不错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,却不知为何,总让人有种被笼罩的压迫感。
金屿站得笔直,像是习惯性在回避什么,“多谢殿下关心,我的身体已经无碍。”
展渊的目光缓缓向上移,落在他的脸上,手指抓住他的袖子往前一拽。
金屿一个趔趄,整个人撞进了那碧绿色的眼眸深潭里面。
“我看看。”
展渊想要查看他的伤势。
“真的殿下。”金屿有些别扭的扭开,“我二次分化了,alpha的恢复能力比之前好很多。”
“alpha啊。”
展渊的手上力道不便,把他拉的更近,两股信息素缠绕在一起。青竹的味道和雨后清晨的空气清新的味道交织,两种味道太过相似,交织在一起混合相融。
展渊另一只手按在他腰侧,稍稍用力,将他拉近半步。
“恭喜你。”他在他的耳畔低声耳语。
蹭的金屿痒的打了一个寒战,他感到自己的呼吸短暂停了一瞬,很快就侧过脸,挣脱开,后退半步,垂首站在半步之后。
“殿下,请您自重。”
“自重?”展渊起身,步步紧逼。
纤细苍白的手指抚摸上赤红柔软的嘴唇。
“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金屿的肩背一僵,像是被什么钉在原地。
展渊的指腹在他唇上停了片刻,又缓慢划过唇形,动作不急不缓,带着试探和笃定的意味。那双碧绿色的眼睛近得几乎能照出他眼底的影子,目光沉得像深海
“殿下——”金屿低声,像是想制止,却在开口的一瞬被那股熟悉的气息逼得后退半步。可他刚退,就被展渊抓住手腕,反向扣回去,整个人被迫撞进那片带着凉意的怀抱里。
他抬手,指腹轻慢地勾过金屿的下颌,沿着线条滑到唇角,动作像是漫不经心的抚弄,却又带着蓄谋已久的耐心。?金屿侧过脸去躲,嗓音紧绷:“殿下,请您自重。”
展渊闻言反而笑了,笑意浅浅,却像一阵无声的钩子,勾得人无法呼吸。
两人的呼吸在这个距离几乎纠缠不清,信息素在狭小的病房内骤然浓烈。雨后青竹的清冷与晨雾的湿润像是被揉进一处,分不清哪一缕属于谁。
他忽然扣住金屿的后颈,半推半逼地将人带近,声音近得像是直接压在耳骨上:“金屿,你是我的。”
金屿的后背紧紧抵在床沿,指节绷得发白,“我说过,我只是您的护卫。”?“护卫?”展渊俯下身,唇擦过他的鬓角,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热气,“护卫可不会做这种事情。”
他忽然扣住金屿的后颈,半推半逼地将人带近
空气骤然静止。金屿的瞳孔猛地收紧,隔着薄薄的布料,浑身都在本能的颤栗。
矜贵清冷的绿色眼眸居高临下的把他的所有反应尽收眼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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